有时峰会确实可以带来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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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正常，这一点已被广泛证实”帕夫伦斯基回应任何质疑他精神健康的人。“试图把我当作疯子而解雇正是政府所期望的”。然而，他的艺术羞辱和骚扰、揭露和诋毁的力量却不能如此轻易地被忽视。他的表演被拍摄、拍照，并受到全球越来越多的关注。“艺术有能力传达其他媒介（如媒体）早已失去的信息”，帕夫伦斯基说，“这是我抵抗的方式，我根本没有打算放弃它”。这就是你真正称之为赤裸裸的政治！

特色图片来源：莫斯科红场，图片由 flowcomm 提供。CC-BY-2.0 通过Flickr提供。

马修·弗林德斯是谢菲尔德大学政治学教授兼伯纳德·克里克爵士政治公众理解中心创始教授。他还是政治研究协会主席，但他没有计划在暑假期间“去帕夫伦斯基”。他是《 捍卫政治：为什么民主在 21 世纪很重要》一书的作者。2014 年春，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后，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开始四处奔走。她乘坐飞机环游世界约 2 万公里，在七天内访问了九个城市——从华盛顿到莫斯科，从巴黎到基辅——与世界主要领导人举行了一次又一次的会晤，希望促成和平协议。默克尔对 1914 年战争一百周年心存疑虑，她认为峰会是阻止欧洲“梦游”到另一场大战的唯一方法。

即使在电子邮件、Skype、手机和视频会议盛行的时代，最高级别的面对面会晤显然仍然很重要。“峰会”一词源于丘吉尔在 1950 年提出的建议。但可以说，领导人会面的愿望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在登上自己政治体系的顶峰后，他们渴望新的挑战，并享受在世界舞台上竞争的机会。这些新政治家厌倦了国内政治的阴暗山麓，现在将目光投向了全球事务的顶峰，那里的空气似乎清新而令人陶醉。

冷战时期的峰会最经典的时期是 20 世纪 70 年代和 80 年代。1972 年，理查德·尼克松率先访问了共产主义世界的首都北京和莫斯科，开启了意识形态对手之间缓和的时代，而此前，他们曾将冷战视为一场零和游戏：“只有你输，我才会赢。”在欧洲，1970 年西德的维利·勃兰特和东德的维利·斯托夫之间的会面同样具有开创性，为“事实上的”相互承认开辟了道路。这些峰会不仅仅是政策和交易问题，更是跨文化关系的侦察之旅。意识形态对手往往看起来像外来力量，但峰会可以帮助我们所谓的“去他者化”“他者”，从而开启和解进程。

1985 年 11 月 19 日，瑞士日内瓦峰会期间，里根总统在 Fleur D'Eau 首次会见苏联总书记戈尔巴乔夫。照片由白宫图片办公室拍摄，通过 Wikimedia Commons 属于公共领域。
1985 年 11 月 19 日，里根总统在瑞士日内瓦峰会期间在 Fleur D'Eau 首次会见苏联总书记戈尔巴乔夫。照片由白宫图片办公室提供。通过Wikimedia Commons进入公共领域。
桥梁一旦建立，就需要通过定期沟通不断维护。20 世纪 70 年代末，西德总理赫尔穆特·施密特 (Helmut Schmidt) 是所谓的“对话政治”的狂热实践者。施密特认为，领导者必须始终尝试站在对方的角度，才能了解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并达成可行的妥协。出于这个原因，他倾向于举行非正式峰会，私下坦诚地交换意见，而不是举行精心策划的盛大活动来吸引媒体关注。在我们这个时代，美国副总统乔·拜登 (Joe Biden)也采取了类似的外交方式，强调需要通过建立个人关系来衡量对方的“带宽”，这样你就可以“对他们可能做什么或可能让他们同意不做什么做出更明智的判断”。
在 20 世纪 80 年代初的“新冷战”之后，罗纳德·里根和米哈伊尔· 巴基斯坦电报号码数据库 戈尔巴乔夫在 1985-8 年举行的四次超级大国峰会产生了连锁反应，削减了核武库，帮助化解了冷战，并开创了美国和苏联之间真正合作的时代。这最终在 1991 年第一次海湾战争期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伙伴关系，当时乔治·H·W·布什总统兴高采烈地谈到了“世界新秩序”。与此同时，欧洲冷战不仅因 1989 年的东欧革命而得到超越，还因 1990 年两德和平统一而得到超越。这一历史上令人难以置信的壮举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归功于布什、戈尔巴乔夫和西德总理赫尔穆特·科尔之间的合作，他们利用峰会通过国际协议解决了“德国问题”。

1985-91 年的“变革性峰会”依赖于变革与稳定之间的创造性张力。美国和俄罗斯不再是意识形态上的对手——1989 年在马耳他举行的布什-戈尔巴乔夫峰会反映了一种新的协约精神，这种协约精神基于他们所谓的共同“民主”和“普世”价值观——然而，美国和苏联仍然是卓越的超级大国，因此也是全球秩序的两大支柱。但在 1991 年底苏联解体、两极框架崩溃后，这种基本的稳定就不复存在了。

20 世纪 90 年代，美国以其“唯一超级大国”的地位而自豪，其独特之处在于其在全球范围内投射军事力量的能力，以及围绕扩大的欧盟和北约建立的“新欧洲”，其范围一直延伸到俄罗斯边境。这是克里姆林宫近年来试图挑战的大厦。事实上，在叶利钦时代经济崩溃和政治混乱之后，莫斯科在世界事务中的边缘化感引发了人们普遍希望恢复俄罗斯作为大国的愿望。自弗拉基米尔·普京掌权以来，这一直是他的首要目标，而叙利亚、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是当今的热点问题。许多专家现在都在问冷战是否已经重演，尤其是在 2016 年 6 月华沙峰会之后，当时北约承诺史无前例地在波兰和波罗的海国家部署盟军。